嘿西切长谷部

女攻控√
攻控,如果不是刀自己cp的话就是主×刀(也有可能压根和刀没关系了x)√
萌点:弱(指体力)攻/年下攻/矮(相对于受来说)攻/受宠攻√
一个除了脑洞一无是处的、画风比朵蜜还魔性、文风比巴拉拉小魔仙还多变的欧皇【比哈特】

大将与家臣

    这大概是写的第一篇真正意义上的乙女向……是的,压切婶。这段时间你们不会再看见任何口味的糖了。 

    现代paro,短篇,OOC,不科学,短篇女主都叫落半系列。 

    以上。

    

    

    

    “听我说啊,”下班回到家的江落半扶着玄关的墙,蹬掉两只坡度可以忽略不计的皮鞋,就开始向正在厨房做饭的光忠吐苦水,“今天不是出去聚餐了吗,然后发现同事里有一大堆奇葩!比如说——呜,我的脚好痛——那个处长大叔,平时还人模人样的,吃饭的时候……天啊我都不想说什么了!”她说着,把挎着的皮包扔到沙发上,“呜哇光忠快出来接我!脚疼得走不了路了!”

    烛台切光忠叹了口气,还是把铲子放下,出来迎接故意耍赖的江落半——他一个下人可得罪不起这位大小姐——用一个公主抱把她抱进她执意要在厨房里放的藤摇椅。 

    “诶诶诶?!”落半并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做,“等等等等,用背的或者那种抱的不行吗?!”她要吓到哭了好吗!

    光忠斜眼看着虽然话说得好听,但是实际上已经开始玩起来了的落半,撇了撇嘴,“我说啊,又不是三五岁了,稍微把我当成异性看待不行吗?”那两样可都是要碰到屁股的啊。

    “噫——”落半拖长了尾音,“一个保姆哪来那么多话!”

    光忠翻了个白眼,转身要走:“好的吧,但是保姆说他今天想要休个假,不然就去告你违反劳动法,所以晚饭你自己解决吧!” 

    “哎哎哎!”落半着急了,伸手揪住光忠的衣角,“我我我、光忠我错了!我陪你做饭还不行吗!”

    光忠满意地笑了起来,揉了揉落半的头。

    这家伙的动作……怎么总感觉像在揉狗头呢?落半打掉光忠的手的同时,想。 

    “嗯,我刚才说到哪来着?对,那个处长,吃饭的时候吧唧嘴我就不说了,他、他吃着吃着还拿筷子剔牙!然后继续夹菜!”落半说着打了个寒颤。

    “啧,的确恶心。”光忠熟练地用铲子给正在煎的培根翻了面,赞同道。

    落半见得到了赞同,便点了点头继续说:“还有呢还有呢,那个叫鹤丸国永的家伙,吃着吃着突然往我碗里夹菜,你猜是什么?”

    光忠略微思索了一下,“南瓜?”落半最讨厌的就是南瓜。

    “不是啦!”落半愤怒地挥舞着手,“如果是南瓜我就不说了,他往我碗里夹了一条毛毛虫!”

    “……我没想到这家伙这么过分,居然对女孩子这么狠!”光忠皱起了眉,“行了,明儿个你帮他带饭,我会好好照顾他的。”

    “嗯嗯!”落半显然对光忠的“照顾”十分信任,开开心心地应了下来,“不过听你这语气……你以前认识他?”

    “以前同事过一段时间。” 

    “哦……”落半显然不准备深究,只是“哦”了一声表示明白,便继续说,“这些都不算,还有一个最奇葩的,叫长谷部好像是,平时看他一本正经的,结果今天也不知道抽的什么疯,鹤丸国永刚往我碗里夹了毛毛虫不久,突然跑过来单膝下跪,握住我的手,喊阿鲁基!直跟我谢罪啊!”

    “噗!”光忠突然捂住了脸,不过从他那抖动不停的肩膀看来,一定是正在窃笑不已。

    “有什么好笑的!”落半用力捶了他后背一拳,“你知道当时全公司的人看我的眼神,啧,就像看一个有奇怪爱好的变态!”

    光忠擦了擦因为笑得太厉害而挤出来的泪,“你不,噗,不是本来就是有奇怪爱好的变态嘛!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只想知道你和他到底是怎么混到一起的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个鬼!”落半瞪了他一眼,“我跟你讲吼,你这样一点都不帅气我跟你——谁知道他是怎么和我混到一块的!反正我是没兴趣和他混熟啦!”

    “哈哈哈哈哈,这个样子很像小俱利哦?”光忠俯身笑着捏了捏她的脸,“那家伙我认识——何止是认识,还和他订过婚呢——按理说不该是这么轻浮的人啊?”

    “……等一下,”落半显然是个很会找关注点的女孩子,“你和他订过婚?!” 

    “啊……”光忠说到这里,自知失言,尴尬地敲了敲额头,“是指腹为婚啦,比我大三岁,我还在我娘肚子里的时候,我爹擅自就跟他说要把我嫁给他——当然,后来因为我出生了……”

    “哈哈哈此处应有本子!”落半笑出了眼泪,“所以你们就拜把子变成兄弟了?我咋没听说过?”

    “……不,那家伙一本正经地表示要娶我。”光忠在落半惊异的眼神中点了点头,“对,即使我出生了。他说不可不守约。”

    落半目瞪口呆——如果是发生在漫画小说里虽然的确是一件喜闻乐见的事,但是她真没想到在现实中会出现这种事情!

    “真是可怕……”她喃喃道。

    “啊啊啊糊了糊了菜糊了!!!” 

    

    次日。

    “那个,长谷部,”落半鼓足勇气,拍了拍青年的肩膀——她不明白自己面对手下的科员为什么要这么紧张,“虽然我大概了解了你和光忠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我和他的关系真的只是主,啊不,纯洁不过的朋友关系,他最近顺便在我家当保姆,仅此而已——所以如果你还想追他的话完全不用顾忌我!放手去追就是了!”所以别报复我求你了!

    “……啊?”压切长谷部眨了眨眼睛,完全没反应过来,“主,您这是什么意思?”

    有那么一瞬间,沐浴在众人的目光洗礼之下的落半,极其想从公司的窗户跳出去。二十一楼呢应该能一次摔死吧。

    “算我求你了,”落半哭腔都出来了,“我有什么地方得罪了您老人家您就直说成吗?我知道您是大佬,从小和光忠认识的,除了我都是大佬,要不您一枪崩了我也成,甭这么折磨我了!”

    “啊?”长谷部依旧没反应过来。

    落半见他没有悔改之意,狠了狠心,一把抢过旁边正在减肥的女同事啃了一半的黄瓜,指着长谷部,“好话孬话我今儿就都放这了,你要是识趣的就麻溜给大家解释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否则……”说着,她甩了甩手上的黄瓜,“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

    在一边看戏的鹤丸表示他不是很懂现在这些年轻姑娘——拎着根黄瓜说和大佬拼个鱼死网破她是认真的吗?好歹拿一整根啊真是。  

    “……啊,好的。”依旧不明白事情走向的长谷部点了点头,姑且按照他的想法解释了起来,“是这样的,虽然您可能想不起来了,但是我小时候和您在一起玩过,当时答应过要做您的家臣——”

    “啥玩意我小时候应该没提过那种要求???”

    长谷部有些失望地看了她一眼,“但是您明明还记得和光忠提的要他给您做一辈子饭的要求啊!”

    其实主要是我不记得和你玩过。落半想。“啊哈哈,那个是因为我不会做饭嘛……然后就顺理成章地……再加上我每次惹他,他都会拿那事刺儿我啊!”

    “十分抱歉,之前没认出是您……”长谷部沉吟了一下,“那不如我以后也时时刺儿您一下?”

    落半听着长谷部有些生硬的发音,觉得他压根就没明白“刺儿”这个词是什么意思。“重点不是这个……家臣这种东西吧……虽然可能小时候玩过家家啦会出现,但是实际上我不需要啊?”这样就……! 

    “所谓家臣,就是除了要像其它臣子一样帮着主君处理好工作上的事务之外,”长谷部笑着,变戏法似得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看上去特别贵的木制饭盒,“还要照顾好主君的衣食起居——另外您当年领我们玩的并不是过家家,而是打仗游戏。”

    哦豁。对童年印象并不十分深刻的江落半,听到“照顾好主君的衣食起居”几个字,动心了。她的生活自理能力小于等于零。 

    “这……”她犹豫着,不知该不该接过餐盒。

     这边二人正僵持着,就听身后有人“啊”了一声。落半回过头去看了一眼,发现大俱利伽罗——也就是光忠口中的俱利酱——正捧着她的饭盒,见她回头,便有些不好意思地道:“落半妹妹抱歉,我刚才不小心认错饭盒了……”说着打开他自己的饭盒又开始吃了起来。

    “滚粗我比你还大好吗!”江落半翻了个白眼,“没办法呢,那就谢谢啦,长谷部。”

    看着落半吃自己做的便当而心满意足的长谷部悄悄对大俱利竖起了拇指:俱利酱GJ!

    独占了两份光忠特制爱心便当,顺便整了鹤丸国永的大俱利也同样心情不错,回了他一个大拇指:我只能帮你到这了,加油,趁早把她和我家光忠分开。不许叫我俱利酱。

    

    之后自然是两人顺理成章地黏到了一起,然后照顾落半的责任落到了长谷部的身上。光忠一边抹着眼泪表示女儿长大了就是留不住,一边把收拾好的行李扔到大俱利的车上。

    

    今天大将也没有学会照顾自己呢~ 

    

    

     

    写着写着发现,哎呦这不是写成烛台婶了吗?!蛤蛤蛤……

    别问我这是嘛破玩意,我拒绝回答——啊不行我要写点带感的虐一虐长谷部嘿嘿嘿嘿嘿(你)谁让他不给我捞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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